"科马克·麦卡锡"编著的书籍

穿越(边境三部曲第二部)

★当代世界经典作家之一、“海明威与福克纳公认的继承者”,科马克·麦卡锡必读之作。

——科马克·麦卡锡迄今共写有十多部作品,获奖无数,“边境三部曲”是他重要的作品之一。其中《天下骏马》曾获1992年美国国家图书奖和全美书评人协会奖。2006年《纽约时报》评选“the best American fiction of the last 25 years”,麦卡锡的《血色子午线》名列第二,此书也被誉为20世纪百部优秀英文小说之一。2007年,他凭借小说《长路》获普利策小说奖。科恩兄弟根据麦卡锡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老无所依》,获得四项重要奥斯卡大奖。

★科马克·麦卡锡西部经典“边境三部曲”之核心篇,一部穿梭于自然、历史、社会和善恶之间的思辨巨著

——继《天下骏马》的巨大成功之后,一个作者要如何超越自己?对于麦卡锡来说,答案就是:写出一本更加丰富精彩的作品,《穿越》。他对自然和动物那渊博卓然的见解、浑然天成的描述,都指向这部沛然有力的作品。十六岁的少年比利·帕勒姆第一次穿越边境,试图将一头受伤的母狼送回它墨西哥的故土,却被迫亲手射杀母狼,以保留它的尊严。待他返回美国家中,迎接他的却是满目废墟,原本和美宁静的生活皆毁于流浪打劫的印第安人之手,他和弟弟决心孤注一掷,追回家中牧场被人盗走的马匹,于是又有了第二次穿越之旅。在经历了种种磨难之后,比利独自回到美国,后又收到弟弟的死讯,他再度穿越国境,将弟弟的尸身从墨西哥迁回美国,安葬故土。

在惊心动魄的故事间歇,穿插着比利一路结识的各种各样的人与故事:教堂中老人梦呓一般的独白、路边小屋盲人屋主惨烈的人生历练、流浪马戏团的反复出现、吉普赛人受托打捞失事飞机的荒唐经历……它们如同梦境的碎片,从不同的角度折射着人生的奥义。

本书为“边境三部曲”第二部。

《穿越》的故事发生在《天下骏马》之前,1930年代的新墨西哥州边境地区,16岁的少年比利·帕勒姆和弟弟博伊德随父母在这里经营着一片牧场。他和父亲设下的捕兽夹抓获了一只母狼,比利骑马巡视时发现了她的落网,决定送她回归墨西哥山区。于是有了这场穿越边境的旅程。

比利将母狼带到了墨西哥,却被边境小镇的当地势力强行扣下。他亲手射杀了母狼后在山野间漫无目的地流浪,返回家中时却发现一切都天翻地覆了……他和弟弟决心找回属于他们的一切,然而正如书中所说,一个行动的后果和一个人的意愿经常是不一致的。

老无所依

一九八零年的美国,里根政府刚刚上台,一大笔足以把整个国家都买下来的财富已经积累起来。六七十年代盛极一时的嬉皮士运动已经退潮,除了对毒品的普遍迷恋,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毒品利润推动的现代犯罪浪潮无情地冲毁了这个国度最后的道德遗迹,广阔的美墨边境,一个栖身汽车旅馆的猎人,一名受雇于 毒贩的杀手,就二百四十万美钞的归属展开了生死争夺。年岁渐长的老警长,在调查毒品犯罪和杀人事件时心力交瘁,他不断追怀往事,并试图理解这个犯罪手段和动机都越发扑朔迷离的新世界。

他们曾经拥有的那个国家早已支离破碎。“一切都是征兆和奇迹,可是它们并不能告诉你世界怎么会变成这样。也不会告诉你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一切从资本开始累积的那一刻便早已注定,每个人都在奔赴自己的命运;一切都无可转圜。

不同于传统的犯罪小说,麦卡锡关心的不是人类定义下的正义如何运作,而是冷酷无情的时间将怎样统治我们。他把枪口直指美国梦最本质最黑暗的核心:劫掠来的战利品将永远属于我们;历史允许干干净净全身而退。

而所谓命运,就是时间以历史之名,加诸每个人的审判与正义——“你走过的每一步都是永恒的。你根本没法让它消失掉。一步都不行。”

“那不是老人的国度。年轻人在彼此的怀中;鸟在树上——那将死的一代代——唱着各自的歌。”科马克·麦卡锡化用了叶芝的诗句作为标题,在那片老无所依的荒原中,每个人都被迫面对同一个问题:一个人要如何决定按照什么顺序来逐步背弃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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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的故事,如被篝火舔舐过的刀子般深深烙印在读者心中。麦卡锡堪称最伟大的在世作家,《老无所依》必须被阅读和铭记。

——《休斯敦纪事报》

没有人的耳朵能像麦卡锡的那样,精微地捕捉到如此本土的对话;也没有人的眼睛能像他的那样,洞察一片区域中的所有细节……《老无所依》充分地展现了正在熊熊燃烧的美国怒火,以及这种愤怒有多么地普遍。

——《卫报》

广阔的得克萨斯州舞台之上,叙事滚滚向前、势不可挡,如同与魔鬼竞速的地狱之轮。

——《纽约时报书评》

精妙的布景,无情的打光,就像是一份对后千禧年时弊的确凿诊断,一场对正在到来的黑暗的可怖阐明。

——《时代》

令人极度不安的华丽呈现,麦卡锡所有作品中最容易进入的一部。

——《华盛顿邮报》

上帝之子

巴拉德是阿巴拉契亚山区的土著,外来者眼里的怪人,当地族群中的异类,“一个上帝的孩子,多半和你一样”。一场大火之后,巴拉德过上了穴居生活,他越来越多地呈现出原始的面貌,同时也在不断地遭受失去——失去房子,失去名誉,失去社会联结,直至失去生命。从现代文明中一步步倒着退回荒野,退到世界的边缘,终于再也无路可退。一个人是怎样被逐步剥夺殆尽的?一无所有的赤裸生命又要如何存在?“他决心继续前行,因为已经无路可回,那天的世界和往常的任何一天一样可爱,可他却在骑着骡子迈向死亡。”

《上帝之子》是科马克·麦卡锡的第三部小说,以冷静日常的笔调书写谋杀事件与神秘自然,简洁粗砺的短句与缭绕怪诞的长句交错,具有浓郁的“南方哥特”气息与暗黑浪漫主义色彩。在麦卡锡上帝般漠然而又悲悯的目光之下,青年巴拉德孤绝的一生如同一首残酷动人的荒野史诗,被放逐之人终而复始地无声吟唱。

2013年,由詹姆斯·弗兰科根据本书改编并执导的同名电影在意大利上映,获第70届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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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尊崇的梅尔维尔、陀思妥耶夫斯基、福克纳一样,科马克·麦卡锡创造出了一个比单独的任何一本书都更加伟大、更加深刻的文学世界。这样的作家是直接与诸神相搏的人。

——《华盛顿邮报》

麦卡锡以独特、俭省、精确、诗意的散文,挑战了几乎最为基本的审美范畴……一次令人永生难忘的阅读体验。

——《新共和》杂志

科马克·麦卡锡,即为轻逸迷人的语言、神秘深远的人物、对圣经主题的唤起、对景观的本能感受;加之纯粹的表达天赋,在当代作家中几乎无可匹敌。

——巴里·洛佩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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