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既不是达官贵人,又不是商贾巨富,因此所食、所喜的多是地方风味和民间小食,他谈萝卜、豆腐,讲韭菜花、手把肉,皆是娓娓道来,从容闲适;读的人则津津有味,满嘴噙香。汪曾祺在《葵・薤》里说,自己小时候读汉乐府《十五从军征》“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羹饭一时熟,不知怡阿谁”时,尽管他“未从过军,接触这首诗的时候,也还没有经过长久的乱离,但是不止一次为这首诗流了泪”。想见汪曾祺老人也是多愁善感,性情中人,遇事有激情,有感动,有愤慨。
但汪曾祺并不止于见花流泪,感别伤心,而是追根究底,想要弄明白葵到底是什么物种,他从《毛诗品物图考》追到吴其浚的《植物名实图考长编》和《植物名实图考》,恰巧在武昌见到了古书中的葵―――冬苋菜,终于放下了一件心事,总算把《十五从军征》真正读懂了。当然,汪曾祺的心思可不仅仅在考古,而自有深意,就是在文艺创作上“劝大家口味不要太窄,什么都要尝一尝”,“一个一年到头吃大白菜的人是没有口福的”。中国人讲究寓教于乐,汪曾祺也不例外,在其他几篇谈美食例如《吃食与文学》的文章里,他犹如邻家老妪,絮絮叨叨地讲自己的创作观点和人生感悟,可是你竟然一点也不讨厌他,反而觉得他是一个挺可爱的小老头。
《尊严不是无代价的》是著名军史作家萨苏《国破山河在》(2007年出版,入选香港亚洲周刊2007年度华语圈十大好书)的续篇。主要内容同《国破山河在》一样,通过日方史料和中方记载互证,或重现,或填补了不少中国军民抗敌卫国的珍贵历史事迹。萨苏所使用的日方资料,大多是专业研究者忽视、或者关注不到的尘封在日本资料馆、旧书肆,以及私人手里的老兵回忆、战时报道、未刊稿件等资料。这部分资料大多是日本侵华人员对自己参与的军事活动的回忆,虽然立场不同,但真实性高,细节准确。而中方记载,因多为防御战和溃败,资料极其匮乏,尤其是日方损失和战斗细节,不是编造就是阙如,日方资料正可丰富这方面的记载。
萨苏文笔诙谐灵动,感情真挚,考证严谨,在一篇篇重现中国军民为了民族尊严慷慨赴死的感人历史中,处处体现出萨苏满腔的家国情怀。书中还有大量日方拍摄的抗战时期的历史照片,图文互动,更具历史价值。
冈仓天心在20世纪初旅英美期间,意识到西方人对东方世界充满了荒谬的想法及误解,因此相继用英文写下《东洋的理想》(The Ideals of the East,1903)、《日本的觉醒》(The Awaking of Japan,1904)、《茶之书》(The Book of Tea,1906)被并称为冈仓天心的“英文三部曲”,前一部刊行于伦敦,后两部刊行于纽约。
三部作品中,《茶之书》的影响最大,有法语、德语、西班牙语、瑞典语等多种译本,并入选美国中学教科书。该书在为冈仓天心赢得世界性声誉的同时,也向西方世界谱写了一曲意味深远的以“茶道”为主题的“高山流水”。
“茶道”为日本传统美学之精髓,作者文笔清雅隽永,蕴藏文人气息,带领读者一窥日本古典美学的世界。
《茶之书》能引发中国读者思考的地方应不只这些……我们可以欣赏日本茶道的美,我们可以共同品味艺术殿堂里的人类思想与艺术的精华,然而,当冈仓天心满怀深情的守护“大和之心”时,难道我们不也应当好好守护我们的“中华之心”?
——“冈仓天心研究”著名专家、学者 蔡春华
冈仓天心的《茶之书》,把世俗形下的饮馔之事,提升到空灵美妙的哲学高度,甚至视为安身立命的终极信仰。
——台湾作家 蔡珠儿
《茶之书》,是使日本文化走向世界的书,能让日本人以及东方人认识自己的文化。
——日本文化观察家 李长声
★ 澳大利亚临床心理学家、焦虑治疗诊所创始人写给千万焦虑星人的自助手册
★ 强迫症、拖延症、恐慌症、抑郁症……平均每四个人里就可能有一个人面临焦虑问题。“内耗”和“内卷”时代,每个人都需要一剂焦虑预防针
★ 焦虑不是敌人,不是缺陷,而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应对机制。治愈焦虑,首先要理解焦虑,理解自我
★ 发现战斗或逃跑反应驱动的想法和感受、认识自己的价值观、使用心力训练法工具箱、沿着价值观和人生目标向前迈进……使用作者独创的“心力训练法”,四个步骤将焦虑转化为具体行动,接纳不确定性,与焦虑握手言和
★ 既有理论讲解,也有案例分析和自测自评表,细致指引读者了解自身,一本真正清晰、简单、好上手的实操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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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写给遭遇焦虑和精神内耗问题读者的自助疗愈手册。作者朱迪博士是澳大利亚是临床心理学专家,焦虑治疗诊所创始人,长期专注于焦虑、心态和韧性领域。从业以来,她帮助过成千上万的来访者摆脱焦虑,掌握与焦虑和平共处的方法。依据这些临床经验和实践经验,结合经典心理学治疗方法,朱迪博士开创了“心力训练法”,从理解焦虑的本质,到认识自己的价值观,再到使用心理工具调节,最后到将焦虑转化为具体,向着人生目标前进,用四个步骤有效缓解和治愈焦虑情绪,增强韧性。
本质上,焦虑源于我们对不确定性的抗拒,翻开这本书,用心力训练法避开模糊的恐惧,拥抱具体和当下,将价值观作为灯塔,就能将焦虑转化为一种超能力,走出内耗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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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既不是达官贵人,又不是商贾巨富,因此所食、所喜的多是地方风味和民间小食,他谈萝卜、豆腐,讲韭菜花、手把肉,皆是娓娓道来,从容闲适;读的人则津津有味,满嘴噙香。汪曾祺在《葵・薤》里说,自己小时候读汉乐府《十五从军征》“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羹饭一时熟,不知怡阿谁”时,尽管他“未从过军,接触这首诗的时候,也还没有经过长久的乱离,但是不止一次为这首诗流了泪”。想见汪曾祺老人也是多愁善感,性情中人,遇事有激情,有感动,有愤慨。
但汪曾祺并不止于见花流泪,感别伤心,而是追根究底,想要弄明白葵到底是什么物种,他从《毛诗品物图考》追到吴其浚的《植物名实图考长编》和《植物名实图考》,恰巧在武昌见到了古书中的葵―――冬苋菜,终于放下了一件心事,总算把《十五从军征》真正读懂了。当然,汪曾祺的心思可不仅仅在考古,而自有深意,就是在文艺创作上“劝大家口味不要太窄,什么都要尝一尝”,“一个一年到头吃大白菜的人是没有口福的”。中国人讲究寓教于乐,汪曾祺也不例外,在其他几篇谈美食例如《吃食与文学》的文章里,他犹如邻家老妪,絮絮叨叨地讲自己的创作观点和人生感悟,可是你竟然一点也不讨厌他,反而觉得他是一个挺可爱的小老头。